自我药疗

自我药疗英语:)是一种人类行为,由个人使用某种物质,或任何的外在影响,来自我治疗身体或心理上的疾病。

自我药疗
MeSHD012651

最广泛的自我药疗,是家里常见用来治疗身体问题的非处方药,以及营养补充品。人们不需要医生处方即可购买到这些物质,在某些国家/地区,也可在超级市场便利商店内购买得到。[1]

围绕着使用精神药物心理学领域,通常会专门谈到使用娱乐性用药酒精疗愈美食等,来减轻人们的精神困扰压力焦虑的症状,[2](包括精神疾患,以及/或者心理创伤),[3][4]很独特的是,如果使用这些东西,而发展成为一种成瘾行为的话,会严重损害到身心的健康。[5]在大学/学院念书的学生中,因为自我药疗,取得诸如阿得拉尔(商品名Adderall)、哌甲酯(商品名Ritalin,中文商品名有利他能),和Concerta(另一种哌甲酯的商品名)之类(通常被称为学习药物)来使用,已被广泛的报导,并在文献中受到讨论。[5]

制造商销售那些用于自我药疗的产品,有时候是采用可疑的疗效证据。声称尼古丁具有药用价值的说法,被用来做香烟类产品销售手段,让人作自用药疗。商家的说法被独立研究人员批评为不准确。[6][7]未经验证和未受管制的第三方健康声明,则被用来作营养补充品之用。[8]

自我药疗经常被视为个人脱离既有医学,取得独立自主的表现,[9]并将它视为一项人权,它隐含的是和拒绝接受专业治疗的权利密切相关。[10]自我药疗有可能会造成意外的自我伤害。[11]

定义

一般而言,自我药疗可定义为"使用药物,治疗自我诊断出的疾病或症状,有可能是间歇,或是持续使用处方药,用来治疗慢性或复发性的疾病或症状"[12][13]

心理学与精神医学

自我药疗假说

由于不同的药物有不同的效果,因此使用它们会出于不同的原因。根据自我药疗假说(SMH),个人选择特定药物并非出于偶然或巧合,而是个人心理状况造成的结果,因为所选择的药物可为用户缓解他或她的病情。具体来说,假设物质使用疾患是一种心理状态上用来缓和症状,和治疗痛苦的一种补偿性手段的话,人们就会选择最适当的药物,来处理其特定类型的精神痛苦,同时帮助他们达成稳定情绪的目的。[14][15]

SMH起源于汉茨John E. Mack,和Alan Schatzberg三位的论文[16]David F. Duncan的论文[17],还有邓肯(David F. Duncan)对汉茨的回应。[18]SMH最初着重在海洛因的使用,但后续文档中增加可卡因(或称古柯碱)。[19]后来再扩大到包括酒精[20]以及所有的成瘾药物。[14][21][22]

根据汉茨对于成瘾的观点,吸毒者通过把药物用作"自我溶剂"[23]来弥补“自我”功能的不足[16],这种药物被心理防御机制用于把自我从意识中切断。[14]根据汉茨的说法,[19]与非药物依赖者相比,药物依赖者通常遭受更多的精神困扰,并在药物依赖的发展时,开始把药物作用逐步纳入,并将这些作用用在自我防御机制的构建之中。成瘾者选择药物,是就药物的精神药理学特性,与用户寻求缓解的情感状态,两者之间相互作用后的结果。这种药物的作用,可用来替代有缺陷或者不存在的自我防御机制。因此,他们选择的药物并非随机而做。

当汉茨采用心理动力学方法研究自我药疗时,邓肯的模型则侧重于行为因素。邓肯描述积极增强(例如"高感觉",得到同辈的认可)、消极增强(例如,减少负面影响),和避免药物戒断的症状,所有这些现像都出现在用药成瘾的人身上,但是并未在所有的娱乐性用药用户中发生。[17]较早使用操作制约来描述药物依赖的行为时,强调积极和消极增强两项,对于药物依赖是必要的,但邓肯认为,药物依赖不是通过积极增强来维持,而是通过消极增强来维持。邓肯把公共卫生模型应用于药物依赖的研究,其中媒介(即所选择的药物)通过病媒(例如同辈)来感染宿主(药物用户),而环境则通过压力和缺乏支持,促成疾病发展。[17][24]

汉茨重新审视自我药疗假说,认为有更多证据显示,精神疾患本身,而非人格特质,是药物使用疾患的内核。[14]汉茨指出,SMH的两个关键因素是(1)滥用药物可减轻心理痛苦,(2)个人对特定药物的偏爱是基于药物的精神药理学特性。[14]个人选择的药物,是经过实验来确定的-药物的主要作用、个人内在心理上的动荡,以及个人潜在的人格特质,三者之间相互作用后,个人所选择的药物为之确定。[14]

同时,邓肯的工作着眼于区别娱乐性,和有问题的药物之间的使用。[25]美国国家精神卫生研究院流行病学流域研究(Epidemiologic Catchment Area Study)中获得的数据表明,只有20%的药物用户会有过药物滥用的情事[26],而从国家合并症研究(National Comorbidity Study)中获得的数据表明,只有15%的喝酒者和15%的非法药物用户会变得对酒精/药物依赖。[27]药物用户是否发展成药物滥用的关键,决定因素为有或没有消极增强作用的存在,这种情况是药物用户所经历过,但娱乐性的用户并未经历过。[28]根据邓肯的说法,药物依赖是一种回避行为,个人发现一种药物可暂时摆脱问题,然后把吸食作为一种操作制约的行为,予以强化。[17]

具体机制

一些精神疾病患者试图通过使用某些药物来治疗疾病。抑郁症患者通常运用自我药疗,包括使用酒精烟草大麻,或其他改变精神状态的药物。[29]虽然这样可立即缓解某些症状,例如焦虑症,但它可能会引起和/或加重已经潜伏的几种精神疾病的症状,[30]包含长期服用这些药物的副作用,可能导致成瘾/依赖性。

创伤后压力症候群(PTSD)的患者,以及许多遭受(精神)创伤的个人,但未被诊断出来的,都会做自我药疗。[31]

由于不同类别药物有不同的作用,SMH是假定特定类别的药物吸引力,因人而异。实际上,那些会让情感缺陷加剧的药物,就会被人嫌弃。[14]

中枢神经系统抑制剂

酒精,和镇静剂/安眠药之类,例如巴比妥类药物苯二氮䓬类药物,是中枢神经系统(CNS)抑制剂,通过抗焦虑的功能来发挥抑制作用。抑制剂能产生放松和镇静的感觉,减轻沮丧和焦虑。但这些通常不算是有效的抗抑郁药,而大多数都效果短暂,但酒精和镇静剂/安眠药的快速发作,可软化体内刚性的防御系统,在低至中等剂量的使用时,可缓解抑郁和焦虑的影响。[14][15]酒精有降低抑制的功能,因此人们假设,酒精通常可用在那些平日压制自己感情表现的人,通过高,或者是烂饮的摄取量,让他们能够表达感情、攻击性,和亲密感。[15][21]患有社交恐惧症的人,通常会使用酒类来克服自己的高度拘谨感。[32]

兴奋剂

兴奋剂(Psychostimulants,也称 Stimulants),例如可卡因安非他命哌甲酯(商品名称有 '利他能' (Ritalin)等)、咖啡因和尼古丁,可以改善身心功能,包括增强精力和灵敏度。患有注意力不足过动症(或简称过动症(ADHD))的人会广泛的使用兴奋剂,这种疾病可被诊断出来,但也可能未被发现。尚未被诊断出患有这类症状人中的大多数,他们更有使用咖啡因、尼古丁,或者是伪麻黄碱等兴奋剂的倾向以缓解症状。值得一提的是,由于患有过动症的人,对可卡因、甲基安非他命甲氧麻黄酮等非法物质的影响不了解,导致他们用来做自我药疗。这种自我药疗的结果是在服用之后,他们的过动症反而未能被诊断出,因此无法使用像哌甲酯或者是甲基安非他命之类的兴奋剂作治疗。

兴奋剂对患有抑郁症的人有益,可以降低他们的了无生趣感觉[15],提高自尊心[20]。但是,在某些情况下,抑郁症可能是由于长期存在,却未被诊断出来的过动症的后果,这种症状会削弱管控功能、导致缺乏动机注意力,还有对生活的满足感,因此兴奋剂可能对处理难治型抑郁症有用,尤其是针对那些被认为患有过动症的人。SMH还假设过动症和轻度狂躁患者会使用兴奋剂来维持他们的焦躁,和提高欣快感。[15][19][20]此外,兴奋剂可通过帮助个人摆脱掉对社交焦虑的抑制。[15]一些评论认为学生会使用兴奋剂来自我药疗如过动症、抑郁,或焦虑的情况。[22]

鸦片类药物

鸦片类药物(例如海洛因和吗啡)通过与大脑和消化道中的鸦片类受体结合而发生镇痛的作用。这种结合减少对疼痛的感知和对疼痛的反应,同时还把疼痛耐受性提高。鸦片类药物被假设为可处理侵略愤怒的自我药疗。[19][21]鸦片类药物是有效的抗焦虑药、情绪稳定剂,和抗抑郁药,但是,人们运用自我药疗时,倾向用抑制剂治疗焦虑症,和用兴奋剂来治疗抑郁症,但这绝不是有定论的分析。[15]

现代在抗抑郁药针对鸦片类药物受体的新研究显示,内源性鸦片类物质失调,可能对包括焦虑症重性抑郁疾患边缘型人格障碍(BPD)在内的疾病都能发挥作用[33][34][35]。BPD的典型特征是具有遭拒、孤立和感知失败的感觉,这些都是心理痛苦的形式[36]。研究认为,心理痛苦和生理痛苦都具有相同的机制,很可能在SMH下,一些或是大多数娱乐性鸦片类药物用户以这类药物有治疗生理痛苦的效果,而试图用来缓解心理痛苦。[37][38][39][40]

大麻

大麻的功效是充满悖论的,因为它会同时有刺激性、镇静性,和轻度迷幻性,并同时具有抗焦虑或产生焦虑的作用,具体取决于个人和当时的使用环境。抑制特性在偶尔用户身上较为明显,而刺激特性在长期用户身上较为常见。 汉茨指出,研究结果尚未充分解决大麻的理论机制,因此他们并未将大麻纳入自我药疗假说之中。[15]

有效性

长时间,以及过度使用苯二氮䓬类药物或者酒精的自我药疗行为,通常会使焦虑或抑郁的症状加重,这现象被认为是由于长期使用,导致大脑产生化学变化所致。[41][42][43][44][45]那些寻求心理健康服务,而有诸如焦虑症或社交恐惧症的患者中,约有一半有酒精依赖苯二氮䓬类药物依赖问题。[46]

有时,焦虑症先于酒精或苯二氮䓬类药物的依赖性而来,而酒精或苯二氮䓬类药物依赖性让焦虑症持续发展,常让病情恶化。但是,当对这两种上瘾的一些人说明,请他们在持续患病,或是戒瘾而恢复正常间做选择,有人会选择戒除酒精,或是戒除苯二氮䓬类药物,甚至是两者都戒除。有人指出,每个人对酒精或镇静/安眠药都有各自的敏感性,一个人可忍受而不生病,但另一个人可能会病得很重,甚至温和喝酒也会引起反弹性焦虑症候群,和睡眠障碍。受到酒精中毒的人,无法从其他疗法或药物中受益,因为这些药物无法解决症状的根本原因。[46]

尼古丁成瘾似乎会让心理健康问题恶化。尼古丁戒断会降低情绪,增加焦虑和压力,并破坏睡眠。虽然含尼古丁产品可暂时缓解尼古丁戒断的症状,但由于每次尼古丁停用之间都出现轻度戒断症状,平均起来,成瘾会让压力和情绪恶化。尼古丁成瘾者需要尼古丁才能暂时感觉正常。[47][48]香烟类产品销售业者声称,尼古丁对精神疾病患者的危害较小,且具有疗效,并且是一种自我药疗的形式。独立研究人员对此种说法予以批评。[49]

自我药疗是完全成瘾很常见的先兆,并且已有印证,习惯性使用任何成瘾性药物会因长期神经元有所改变,而大幅增加对物质成瘾的风险。[50]迄今为止,对任何一种发生的药物滥用测试,结果都与伏隔核中的GLT1(兴奋性氨基酸转运蛋白2)的持续下降表现有关,并与所有成瘾症候群几乎每篇报告中都有的觅药行为(drug-seeking behavior)有关。这种谷氨酸传递的长期失调,与重新暴露于药物使用的触发因素后,毒瘾复发的可能性增加,以及总体上对另外的增强药物成瘾的可能性会增加。市面已有助于重新稳定谷氨酸系统的药物,例如乙酰半胱氨酸被建议用于治疗可卡因、尼古丁和酒精的成瘾者。[51]

传染病

据报导,在亚洲、非洲、中东和南美的发展中国家中,关于抗生素的自我药疗非常普及和通行。自我药疗被认为是在缺乏正式医疗系统地区的重要替代方式,但它可能给患者和整个社区带来风险。自我药疗背后的原因,在每个地区都有自己的特性,并且可能与医疗系统、社会、经济、健康因素、性别,和年龄有关。风险包括过敏、无法治愈,甚至是死亡。[52]

希腊等其他国家中,使用抗生素进行自我药疗的是普遍现象。[53]尼日利亚等地方,这种使用状况被认为是某些抗生素抗药性细菌感染病例发生的潜在原因。[54]

在冬季流行性感冒爆发期间,不适当使用非处方药布洛芬,或其他非类固醇抗发炎药(NSAID)也可能会导致死亡,例如由于布洛芬引起的出血性十二指肠炎,或超过剂量的对乙酰氨基酚(一种广泛使用的非处方止痛及退烧药,另称扑热息痛)加上有治疗流感功能的通用名药物,再加上Tylex(对乙酰氨基酚和可待因的复合物)一起使用的后果。[55]

在一项评估苏丹首都喀土穆人群中自我药疗比率的问卷中,有48.1%的受访者回复说在过去30天内曾使用过抗生素的自我药疗,有43.4%的人回复说使用过抗疟药作自我药疗,还有17.5%的人回复说同时使用过抗生素和抗疟药。总体而言,在过去一个月中,回复使用过一种或两种抗感染药品进行自我药疗的总数为73.9%。[13]此外,根据相关研究的数据显示自我药疗"随着各个社会经济特征,各自表现非常不同","主要是出于经济拮据的原因"。[13]

同样,在对中国大陆华南地区大学生所做的一项调查中,有47.8%的受访者回复有自我药疗的情况。[56]

医生与医科学生

在对印度西孟加拉邦的一项对大学医学本科生所做的调查,有57%的人回复有自我药疗。最常用的药物类型包括抗生素(31%)、镇痛药(23%)、退烧药(18%)、抗溃疡药(9%)、止咳药(8%)、综合维他命(6%)和驱虫药(4%)。[57]

另一项研究显示,印度卡纳塔克邦有53%的医生回复有自我使用抗生素的情况。[58]

儿童

肯尼亚西部卢欧族儿童所做的一项研究发现,有19%的人回复说会从事非洲传统治疗或西方药品的自我药疗。男孩会比女孩使用更多西方药品作自我药疗,这一现像在理论上是因为男孩相对上收入比较高的缘故。[59]

法规

在世界的许多地方,自我药疗会受到严格监管,许多处方药只有在获得合格的医事人员所开立的处方后,才能取得。药物安全性社会秩序商业化,和宗教等,是长久以来导致禁药受到规范的主要因素。

参见

参考文献

  1. . wsmi.org. WORLD SELF-MEDICATION INDUSTRY. [25 May 2016].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9-05-04).
  2. Kirstin Murray. . Australian Broadcasting Corporation. 2010-11-10 [27 March 2011].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7-09-12).
  3. Vivek Benegal. . India Today. 2010-10-12 [27 March 2011].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1-01-20).
  4. Howard Altman. . Tampa Bay Online. October 10, 2010 [27 March 2011]. (原始内容存档于12 December 2010).
  5. Abelman, Dor David. . Harm Reduction Journal. 2017-10-06, 14 (1): 68. ISSN 1477-7517. PMC 5639593可免费查阅. PMID 28985738. doi:10.1186/s12954-017-0194-6.
  6. Prochaska, Judith J.; Hall, Sharon M.; Bero, Lisa A. . Schizophrenia Bulletin. May 2008, 34 (3): 555–567. ISSN 0586-7614. PMC 2632440可免费查阅. PMID 17984298. doi:10.1093/schbul/sbm117.
  7. Parrott AC. (PDF). The World Journal of Biological Psychiatry. April 2003, 4 (2): 49–55 [2020-04-28]. PMID 12692774. doi:10.3109/15622970309167951. (原始内容 (PDF)存档于2017-08-09).
  8. Reese, Spencer M. . www.mlmlaw.com. MLM Law Resources site. [14 October 2018].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8-10-14).
  9. . [2020-04-28].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7-02-14).
  10. Three arguments against prescription requirements 页面存档备份,存于, Jessica Flanigan, BMJ Group 页面存档备份,存于 Journal of Medical Ethics 26 July 2012, accessed 20 August 2013
  11. Kingon, Angus. . Annals of the Royal Australasian College of Dental Surgeons. 2012, 21: 88–90. ISSN 0158-1570. PMID 24783837.
  12. D. Bowen; G. Kisuule; H. Ogasawara; Ch. J. P. Siregar; G. A. Williams; C. Hall; G. Lingam; S. Mann; J. A. Reinstein; M. Couper; J. Idänpään-Heikkilä; J. Yoshida, (PDF), , Geneva: World Health Organization, 2000 [2012-09-02], (原始内容 (PDF)存档于2018-07-12)
  13. Awad, Abdelmoneim; Idris Eltayeb; Lloyd Matowe; Lukman Thalib. . Journal of Pharmacy & Pharmaceutical Sciences. 2005-08-12, 8 (2): 326–331 [2012-09-02]. PMID 16124943.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6-03-04).
  14. Khantzian E.J. . Harvard Review of Psychiatry. 1997, 4 (5): 231–244. PMID 9385000. doi:10.3109/10673229709030550.
  15. Khantzian E.J. . Primary Psychiatry. 2003, 10: 47–48, 53–54.
  16. Khantzian, E.J., Mack, J.F., & Schatzberg, A.F. (1974). Heroin use as an attempt to cope: Clinical observations. 页面存档备份,存于 American Journal of Psychiatry, 131, 160-164.
  17. Duncan D.F. . Clinical Toxicology Bulletin. 1974a, 4: 69–75.
  18. Duncan, D.F. (1974b). Letter: Drug abuse as a coping mechanism. 页面存档备份,存于 American Journal of Psychiatry, 131, 174.
  19. Khantzian, E.J. (1985). The self-medication hypothesis of addictive disorders: Focus on heroin and cocaine dependence. 页面存档备份,存于 American Journal of Psychiatry, 142, 1259–1264.
  20. Khantzian, E.J., Halliday, K.S., & McAuliffe, W.E. (1990). Addiction and the vulnerable self: Modified dynamic group therapy for drug abusers. New York: Guilford Press.
  21. Khantzian, E.J. (1999). Treating addiction as a human process. Northvale, NJ: Jason Aronson.
  22. Abelman, Dor David. . Harm Reduction Journal. 2017-10-06, 14 (1): 68. ISSN 1477-7517. PMC 5639593可免费查阅. PMID 28985738. doi:10.1186/s12954-017-0194-6.
  23. Treating Addiction: Beyond the Pain Chapter 14, P.210 https://books.google.com.tw/books?id=uyJJDwAAQBAJ&pg=PA210&lpg=PA210&dq=ego+solvent&source=bl&ots=V8-uNIHeQA&sig=ACfU3U0aOKzd2spcQazPNz7TVd_B_yL6Lw&hl=zh-CN#v=onepage&q=ego%20solvent&f=false
  24. Duncan D.F. . Journal of Psychedelic Drugs. 1975, 7 (2): 209–213 [2020-04-28]. doi:10.1080/02791072.1975.10472000.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09-08).
  25. Duncan, D.F., & Gold, R.S. (1983). Cultivating drug use: A strategy for the 80s. Bulletin of the Society of Psychologists in Addictive Behaviors, 2, 143-147. http://www.addictioninfo.org/articles/263/1/Cultivating-Drug-Use/Page1.html 页面存档备份,存于
  26. Anthony, J.C., Helzer, J.E. (1991). Syndromes of drug abuse and dependence. In Psychiatric Disorders in America: The Epidemiologic Catchment Area Study (eds. L.N. Robins, D.A. Regier), pp. 116-154. Free Press: New York.
  27. Anthony, J., Warner, L., & Kessler, R. (1994). Comparative epidemiology of dependence on tobacco, alcohol, controlled substances and inhalants: Basic findings from the National Comorbidity Study. Experimental and Clinical Psychopharmacology, 2, 244-268.
  28. Nicholson T., Duncan D.F., White J.B. (PDF). Journal of Substance Use. 2002, 7 (3): 116–123 [2020-04-28]. doi:10.3109/14659890209169340. (原始内容 (PDF)存档于2019-04-07).
  29. Self-Medication With Alcohol and Drugs by Persons With Severe Mental Illness
  30. Mental Illness: The Challenge Of Dual Diagnosis 存盘,存档日期2009-03-08.
  31. . [2020-04-28].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7-06-15).
  32. Sarah W. Book, M.D., and Carrie L. Randall, Ph.D. Social anxiety disorder and alcohol use 页面存档备份,存于. Alcohol Research and Health, 2002.
  33. Bandelow; Schmahl; Falkai; Wedekind. . Psychol Rev. April 2010, 117 (2): 623–636. PMID 20438240. doi:10.1037/a0018095.
  34. Browne; Jacobson; Lucki. . Harv Rev Psychiatry. February 2020, 28 (1): 40–59. PMID 31913981. doi:10.1097/HRP.0000000000000242.
  35. Peciña; Karp; Mathew; Todtenkopf; Ehrich; Zubieta;. . Mol Psychiatry. April 2019, 24 (4): 576–587. PMID 29955162. doi:10.1038/s41380-018-0117-2.
  36. Stiglmayr CE, Grathwol T, Linehan MM, Ihorst G, Fahrenberg J, Bohus M. . Acta Psychiatr Scand. May 2005, 111 (5): 372–9. PMID 15819731. S2CID 30951552. doi:10.1111/j.1600-0447.2004.00466.x.
  37. Eisenberger, NI. . Psychosomatic Medicine. 2012, 74 (2): 126–35. PMC 3273616可免费查阅. PMID 22286852. doi:10.1097/PSY.0b013e3182464dd1.
  38. Mee, S, Bunney, BG, Reist, C, Potkin, SG, & Bunney, WE.. Psychological pain: a review of evidence. Journal of Psychiatric Research. 2006;40(8):680–90. doi:10.1016/j.jpsychires.2006.03.003.
  39. Eisenberger, Naomi I.; Lieberman, Matthew D. . Trends Cogn Sci. Jul 2004, 8 (7): 294–300. PMID 15242688. S2CID 15893740. doi:10.1016/j.tics.2004.05.010.
  40. Meerwijk, EL, Ford, JM, & Weiss, SJ.. Brain regions associated with psychological pain: implications for a neural network and its relationship to physical pain. Brain Imaging Behav. 2012. doi:10.1007/s11682-012-9179-y.
  41. Professor C Heather Ashton. . British Journal of Addiction. 1987, 82: 655–671 [2020-04-28].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2-05-01).
  42. Michelini S; Cassano GB; Frare F; Perugi G. . Pharmacopsychiatry. July 1996, 29 (4): 127–34. PMID 8858711. doi:10.1055/s-2007-979558.
  43. Wetterling T; Junghanns K. . Eur Psychiatry. Dec 2000, 15 (8): 483–8. PMID 11175926. doi:10.1016/S0924-9338(00)00519-8.
  44. Cowley DS. . Am J Med. Jan 1, 1992, 92 (1A): 41S–8S. PMID 1346485. doi:10.1016/0002-9343(92)90136-Y.
  45. Cosci F; Schruers KR; Abrams K; Griez EJ. . J Clin Psychiatry. Jun 2007, 68 (6): 874–80. PMID 17592911. doi:10.4088/JCP.v68n0608.
  46. Cohen SI. . J R Soc Med. February 1995, 88 (2): 73–7. PMC 1295099可免费查阅. PMID 7769598.
  47. Parrott AC. (PDF). The World Journal of Biological Psychiatry. April 2003, 4 (2): 49–55 [2020-04-28]. PMID 12692774. doi:10.3109/15622970309167951. (原始内容 (PDF)存档于2017-08-09).
  48. Parrott AC. . Psychopharmacology. March 2006, 184 (3–4): 567–76. PMID 16463194. doi:10.1007/s00213-005-0294-y.
  49. Cohen SI (February 1995). "Alcohol and benzodiazepines generate anxiety, panic and phobias". J R Soc Med. 88 (2): 73–7. PMC 1295099. PMID 7769598.
  50. . Substance Abuse and Mental Health Services Administration (US); Office of the Surgeon General (US). [2021-01-29].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1-02-12).
  51. McClure EA, Gipson CD, Malcolm RJ, Kalivas PW, Gray KM. . CNS Drugs. 2014, 28 (2): 95–106. PMC 4009342可免费查阅. PMID 24442756. doi:10.1007/s40263-014-0142-x.
  52. Ocan, M; Obuku, EA; Bwanga, F; Akena, D; Richard, S; Ogwal-Okeng, J; Obua, C. . BMC Public Health. 1 August 2015, 15: 742. PMC 4522083可免费查阅. PMID 26231758. doi:10.1186/s12889-015-2109-3.
  53. Skliros, Eystathios; Panagiotis Merkouris; Athanasia Papazafiropoulou; Aristofanis Gikas; George Matzouranis; Christos Papafragos; Ioannis Tsakanikas; Irene Zarbala; Alexios Vasibosis; Petroula Stamataki; Alexios Sotiropoulos. . BMC Family Practice. 2010-08-08, 11 (58): 58. PMC 2924846可免费查阅. PMID 20691111. doi:10.1186/1471-2296-11-58.
  54. Sapkota, Amy R.; Morenike E. Coker; Rachel E. Rosenberg Goldstein; Nancy L. Atkinson; Shauna J. Sweet; Priscilla O. Sopeju; Modupe T. Ojo; Elizabeth Otivhia; Olayemi O. Ayepola; Olufunmiso O. Olajuyigbe; Laura Shireman; Paul S. Pottinger; Kayode K. Ojo. . BMC Public Health. 2010-10-15, 10 (610): 610. PMC 2965722可免费查阅. PMID 20946686. doi:10.1186/1471-2458-10-610.
  55. Stevenson, R; MacWalter, R; Harmse, J. [Mortality during the winter flu epidemic--two cases of death associated with self-medication ] 请检查|url=值 (帮助). Scotish Medical Journal. 1 June 2001, 46 (3): 84–86 [25 March 2020]. PMID 11501327. doi:10.1177/003693300104600307.
  56. Pan, Hui; Binglin Cui; Dangui Zhang; Jeremy Farrar; Frieda Law; William Ba-Thein. Fielding, Richard , 编. . PLOS ONE. 2012-07-20, 7 (7): e41314. Bibcode:2012PLoSO...741314P. PMC 3401104可免费查阅. PMID 22911779. doi:10.1371/journal.pone.0041314.
  57. Banerjee, I.; T. Bhadury. . Journal of Postgraduate Medicine. April–June 2012, 58 (2): 127–131. ISSN 0972-2823. PMID 22718057. doi:10.4103/0022-3859.97175可免费查阅.
  58. Nalini, G. K. . British Journal of Medical Practitioners. 2010, 3 (2) [2012-09-02].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9-01-06).
  59. Geissler, P.W .; K. Nokes; R. J. Prince; R. Achieng Odhiambo; J. Aagaard-Hansen; J. H. Ouma. . Social Science & Medicine. June 2000, 50 (12): 1771–1783. PMID 10798331. doi:10.1016/S0277-9536(99)00428-1. hdl:11295/80905.

延伸阅读

  • Jain, Sonam; Reetesh Malvi; Jeetendra Kumar Purviya. . 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Pharmaceutical & Biological Archives. 2011, 2 (3): 831–836 [2020-04-28]. (原始内容 (PDF)存档于2020-08-07).

外部链接

This article is issued from Wikipedia. The text is licensed under Creative Commons - Attribution - Sharealike. Additional terms may apply for the media files.